乱真。但是赵如磨的字,还没有定型,虽一笔一划有力,但是没有神韵,看起来像是只练过一两年。所以他比旁人更加用功,无论功课多忙,每天都匀出一个时辰用来习字。因为他的字实在难以见人,在南山有什么功课都是他先做好,再由卫微誊一遍。一般是他一边习字,一边对着自己微笑,而现在……卫微想起这些不禁心中泛酸。
赵如磨心烦意乱地将写废的第三张纸扔进纸篓,正铺第四张的时候看见卫微磨磨蹭蹭地靠过来,在书桌前欲言又止。赵如磨看他一副讨好的模样,心中气不打一处来,问:“这又是来做什么?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你父亲的事我会办好?”
跟着扬起下巴,脸上浮出一个讽刺的笑,冷眼横眉硬声道:“你是要告诉我:当年你连正眼也不瞧我一下,是因为你没有把柄撞在我手里吗?”
说完也不等卫微反应,将手上铺歪了的第四张纸揉做一团,直接扔进纸篓里,径直走了出去,吩咐道:“口信来不及写,我先去县衙,等铁兄来了按照我说做就行了。”也不管卫微还呆在那里,大步走了。
卫微听到这话,脸红一阵,白一阵,一张脸五色聚集可以去做调色板,一时又急又气又恨又怜。急的是事情不是他说的这样,气的是他的话中认定自己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小人,恨的是自己低三下四求人还没得好脸色,怜的是得多大的怨恨才能在多年后重逢中说出这么酸的话来。见他走了,下意识抬脚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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