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牵着它的脖子往回走,它一直在那里不停地甩脖子,可能是勒得太紧了吧。有一次甩脖子差点把那男人挣下马来,我看着他窘迫的样子,捂着嘴偷偷地乐。
接下来的两天就简单多了,我每天去跟着小青年们给向日葵浇水施肥,阿依努儿就帮助维族人驯马,并教他们驯鹰。
老爹从城里回来了,兴高采烈地把一个大袋子递给我,我拿来一看,里面全是一些日常用品,牙具,毛巾,针线,一面大镜子,剪刀,胶带,刀,肥皂……我感动得抽了一下鼻子,直说谢谢。再看那老爹,因为帮了我们的忙,似乎比我还高兴。
我和阿依努儿就要走了,早上七点钟,其实在可可西里天还没亮,我们跨上马望着一大家子出来送别的人,我打心眼儿里依依不舍。依芭妲蒂冲我喊:“过几天再来一次,我请你们吃炒葵花子!”
我们走出去了一小段距离,阿依努儿说:“刚才忘了个事儿,昨天晚上葵花籽熟了,都把花盘割掉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割花盘?”我很惊讶,“那梗儿怎么办?”
“就留在那里啊,以后会把它们砍掉。你要不要去看看?”
“行。”
我们绕了回去,来到了葵花地。因为收割完毕,田地里一个人也没有,一片死寂。我立即被那种景象所震撼到了!请原谅我苦涩的文笔!
葵花都被割去了花盘,只剩了茎,然而它们没有倒下,而是倔强地挺着干枯的茎,傲然挺立。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来,朝霞斜射在枯茎上,仿佛在抚过一个一个简陋的墓碑,上面分明有力地写着:我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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