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线,微微有点儿泛白。
他瞧的目不转睛,眼神流连不去,心里也不知是心疼或是心痒,却又是高兴。再看久一点,就想倾身过去,在那抿着的唇上触一下,或者,就曲一曲手指,同他十指相扣也好。可等到手心里的灵气一滞,他又忙匆匆收了心思,也装模作样的阖了眼,待到杜衡把手撤回时才再次缓缓的睁开。
很无谓的表现,却被他像救命稻草一般攥着不愿放弃,掩耳盗铃一般,可杜衡似乎瞧不出,他也觉得好笑、可笑。
杜衡沉沉地呼了口气,催促他取玉片出来吐纳月华,然后静静看了他半晌,忽然又开了口。
狐狸还当他又要问那句是否喜欢,莫名地竖起全身的毛,戒备一样。
杜衡却只好笑地看了一眼他面上僵直的神色,轻声道:“明天随我一道下山吧,如今我都没了把握,真是不知你喜欢什么了。”
他的语调很平和,且很平常,可狐狸分明听出了一声不曾出口的低叹、还有浅淡的失望和无措。
杜衡醉时的话语无端就在耳畔响起来,有那两颗晶亮的水,有他一贯温存的笑,平白叫人心酸。
他是决计不会让狐狸忧心的,就像狐狸说不出一句爱一般,他一样说不出一声苦闷。
狐狸陡然觉得心间泛起了苦味,像吃了黄连一样,连带舌根也慢慢牵起这味道来,像又喝了当日的那一碗苦药,直叫脸都要皱起来。
狐狸再坐不住,匆匆起了身,丢下一句好的,就扎进房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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