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子是公门中人,今日必然有众多应酬,实在不能再耽误公子的事了"。
承昀抽出手来,只觉得被抓得有些生疼。
"什么应酬不应酬,都是些可有可无的事情"。
兆鳞本来就没想好好的去过这个元宵,对于官场的应酬也没多大兴趣。
就在承昀还想找个托辞拒绝兆鳞的时候,一位穿着素色朱子深衣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我还以为你喝酒喝糊涂了,还在酣睡呢"。
年轻男子只漠然看了承昀一眼,便将目光移向兆鳞,从此人说话的口吻,很显然是兆鳞的旧交。
"我早醒了,怀璧,我昨日不是说了,你们那种诗文急会,就不要唤上我了"。
兆鳞谢绝,他一向对诗文急会感到厌烦。
"袁公子,就次告辞了"。承昀见兆鳞有友人来访,料想也不会再挽留他,便匆忙辞别。
"承。。。昀。。"。兆鳞反应过来时,刚想唤住他,无奈承昀人已走出了门口。
"这人是?"
怀璧也看向承昀离去的方向,迷惑着。
"前日在泰宝斋结识的友人"。
兆鳞并没告诉怀璧承昀的身份,是顾虑到承昀本人并不希望被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他怀中捧着的。。。难道是你从泰宝斋买来的那些拓本?"
怀璧惊讶不已,若不是兆鳞提到泰宝斋,他还没意识到。
"是的,我借予他揣摩几日"。
兆鳞轻描淡绘。
"你也。。"。怀璧那幅模样说是震惊不如说是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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