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钱帅,他刚才也有跟我同样的感觉,一股怨气从身上流走了。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们两个都被人下了降头,蒙却偏偏要找到我。脑子里突然回想起来这儿的一路上蒙跟我说过的话:‘你身上没有怨气,很干净,但却有一股其他咒语的寒气,这股气是恶的……但是,在你的血里,有一种更强大、更恐怖的力量在压制它,只有术力强大的蛊师才闻得出来,闻到了,远远地赶过来,在你脚下俯首称臣。’
蒙的话让我忽然想起了钱空,这个想法只是在脑子里闪了这么一下就消失了。起初我还幻想着,既然蒙是黑苗的,可以向她打听一下修的下落,结果蒙听了竟然嘶地一吐舌头,惧怕地在我背后缩起身子。
我再问她,那场水灾下黑苗民还有没有其他活口留下来,蒙瞪着血红的大眼看着我说,“你觉得,黑苗民喂的那些蛊虫,会是连大地震动都听不出来的猪吗?要是没有活口,那我是死的么?”
好吧,至少我现在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修很可能没死。看看躺在地上,蒙的那张脸。觉得,就算她练蛊练得走火入魔,变得跟蒙一样了,那也得找到她啊,关起门来,日子是我们两个过,再丑,多看两眼就习惯了,女人嘛?最重要的是会持家,做得一手好菜!
钱空的车就停在大楼外,我一眼就看到。他靠在车门旁,黑色的车,黑色的西装,在雨里哗啦啦地淋着,看到我,似乎松了口气,开了车门,冲我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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