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徐问凝低头,仿佛魂离舍外地喃喃说道。
桫椤以为会等来一个耳光,没想到徐问凝跟丢了魂似的,便心存侥幸地说道,“二小姐,盯着苗人所盗宝贝的人太多了,咱们徐府家大业大,老爷犯不上为了这点钱财开罪那么多人吧,咱们徐府什么金银财宝没有,苗疆人现在就像落入狼群的肥羊,人人都盯着想咬上一口。到时候老爷在朝堂上树敌,可就得不偿失了。”
徐问凝忽然捏住她下巴说道:“我让你去做什么,你便做什么,烂舌根的小贱0人,我会为了区区几处墓藏趟这浑水么?这里边的门道儿,哪里轮得到你一个贫贱丫头多嚼咕。”
桫椤挣开她,冷冷地说道,“知晓了。”徐鸿果然知道苗疆人盗的到底是什么。
徐问凝交代完,也不像平素那般羞辱她,转身去了。
连城已经醒了,桫椤急问他觉得怎样,“一时半刻也死不了,只觉得皮上发0痒,像有千万只虫蚁在爬。”连城答道。
桫椤道,“只怕觉得腹中发0痒时,就该来不及了,你快再吃些那化蛊褪毒的药。”
连城摇头,“徐问凝来时已给我吃了,再多吃些也是糟蹋,你带在身上防那些苗人吧。”
“骑山羊的猴儿似的,不知唱的哪出戏,招人耻笑罢了!”桫椤嘀咕道。
“怎么?”连城问道。
“我说二小姐,不知她安的什么心,”桫椤将方才在门外与徐问凝的对话说与连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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