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在驴子面前吊胡萝卜,存心整他来着。
问,不问?两个自己拔河较劲着,争的却是跳不跳坑的愚蠢问题。
瞪着红艳艳的床头顶,雷弈实在搞不懂脖子上顶着的这颗脑袋,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当人是死仇劲敌?哪怕当是个
陌生人都好过现在阴魂不散的过往残影。
到底要怎样,才能够死心?
「你到底想干嘛?」懒得再花力气和自己打架,索性自暴自弃地把肚里头快可以孵蛋的一骨碌全往外倒。
「吃饱撑着搞什么背叛?还是说少给饭吃了没把你喂饱?抓我到这破鸟谷又是想干嘛?难道还有我知道你不知道的?想
威胁老大的话,门没有窗也不会有,那家伙是狐狸不是草包。」
「就这样?」
「老子话还没讲完!你这家伙到底姓曲还姓封?跟那个封若樱又有什么关系?半路出家打劫的还是一开始就跟极乐谷蛇
鼠一窝?」深吸口气,雷弈略显疲惫地闭了闭眼,「这么多年我认识的曲逸晹是真是假?究竟哪个,才是你?」
最后一次,不设防地敞开心扉,最后一次,说出心底想说的话。
天真也好自虐也罢,反正就是那么回事,既然自己抛却不了那一点残念一点留恋,那么何不借用这男人的手帮忙推一把
?
至于下场是刀山火海还是阿鼻地狱……他已无心计较。
「问完了?这么一箩筐的难为你忍了这么久,我记得有人一向标榜不当闷葫芦委屈自己的,怎么对我如此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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