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没说,你随便吧。”说完,他继续闭眼假寐。
正面还能说什么?
他只能无奈苦笑着用行动来证明一切——他完全是“自”作“自”受。
在治疗小明后面大破裂的伤口时,恩斐的眼睛完全是闭着的。
你不能渴望他一个大魔法师对一名他差点要强奸的人仍然是什么从容的反应,而这里的伤口不像被啃咬的胸膛或者被勒出血痕的手腕,为了确定是否真的已经治疗完毕,恩斐不得不把手指伸进去试探。
他自己舔湿了食指,小心翼翼颤抖的伸了进去,他能感到当他的指尖刚刚碰触到少年的皮肤时对方又变得更加僵硬的身子,这让恩斐差点反射性的便把手抽了回来。
当一切彻底结束时,映着冰冷月光的地面已经换上了微亮的日光。
“德哈隆,其实刚才我…”我什么?刚才不是我?
“……你现在还好吗。”…这种愚蠢的问题他是怎么问出来的。
“…还有哪里很难受吗?”他苦涩的问。
可是无论恩斐与小明说什么,小明也一直都是副我已经睡着了的模样不搭不理,恩斐知道这不是少年完全不担心他自己是否会被干的表现,只是……破罐子破摔完全不信任他罢了。
他叹着气,看着染了血的床单,那红色在白色的映衬下更加刺眼。
他轻声问,像是在小时候哄着小明入眠一样:“德哈隆,你的衣服放在哪个柜子里?”
小明:“……”
见没有回答,恩斐也没有再问一次,他现在喉咙干涩,说出的每一个字梗塞的都像是挤出来一样,无比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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