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现在连郭殊涵没了,钟毓自己再不多陪陪娘,她就真孤单一人了。
钟毓忽然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他尽量笑了笑,走过去说:“娘,以后晚饭我都回来陪您吃。”
“哎,这才乖。”
日子依旧平平稳稳的过去。
除了晚上再也没有人帮钟毓暖床,再也没有人给他撒娇外,似乎没什么不同。钟毓安慰着自己,翻了个身,陡然看到月光下空空如也的床头,心里狠狠一震。
他把被子蒙住头,再翻个身。
第二天,他顶着一脑门子低气压去当值,随便找了几个错,对着下属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骂。然后挥手,要他们滚蛋。
这才让自己冷静下来,有信鸽从外面飞来。
钟毓从信鸽腿下解开信笺,上面写着某月某日,郭殊涵去了哪里。都是郭殊涵自打嫁进侯府后,外出的记录。
钟毓知道自己搜集的这些肯定不全,但日积月累下来,他还不信找不到他和背后势力的会面地点。
新上任的城门领大人会时不时出城给自己的亡妻扫墓已经不是新鲜事了,守门的将士才见到熟悉的马车,立刻站成笔直的线,目不斜视。
马车不急不缓的驶出城。
城头荒郊处,有一白衣蒙面女子牵着两匹马远远等候。
徐伯走到女子面前停下马车,钟毓掀开帘子下来。
凉漪快步走上去,见着戴着铁面具完好无损的庄熙,总算长舒一口气,可是看到钟毓的脸色,松下来的气又提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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