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时早过了,许琢收拾东西回家,他还没傻,要道歉也不急于一时,现在去只会让晏子青更尴尬。
家里总有些冷冰冰,许琢轻轻推开母亲的房门,想看看她睡了没有,许流萍房间的灯暗着,平稳的呼吸声音表示房间的主人已经安睡。许琢才放心的回到房间,倒在床上,身体明明已经很疲倦,却无法进入睡眠状态,头也像被钝器击过一样,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痛苦,许琢翻出安眠药,这些药刚开始失眠时就配来了,但医生不建议吃安眠药,所以只开了少许,以备不时之须用。许琢忍着头痛,灌了二粒药下去,为了让药效最大化,他非常有创意的拿桌上一瓶灌装酒下药,这个莫名创意不久后让许琢吃足苦头,他的胃开始抗议——反胃酸恶心,一番折腾后再次消耗了他所剩无几的精力,在药效、酒精和疲劳的三重作用下,许琢意识迷糊,在浅眠和迷乱的梦境之间反复。
或许那场办公室现场秀的刺激太大,许琢竟然梦到颜嗣威和晏子青,当时他惊呆了并没有看到多少,但在梦里,他把这场[秀]补完了,拍打皮肤的声音,晏子青的呻吟,颜嗣威的喘息,汗从两人身上滴下来,[某个]地方异常明晰,这一切挑动着许琢的神经。
春梦让一股热流升腾起来,在许琢体内涌动,无法宣泄,他只能难耐的在床上翻着身,梦又突然变了,变成许琢自己的房间,房门似乎开了条缝,有人在看,但看不清是谁,那人看了会,走进来,越来越近,到了许琢眼前,脸仍然看不清,他伸手小心抚摸着许琢的脸,好像说了许多话,模糊中觉得他在动嘴,可是许琢什么也没听到,他应该是闭上了眼睛,眼前的景象却还在,这是梦,许琢也就不去管它,梦嘛,怎么发展他也管不了,那人低下头来,似乎是在吻他,天啊,拜颜嗣威所赐,这个晚上看来睡不好了,身上那股热流更加强烈的升腾着,许琢很难受,那人吻着吻着,停下来,又不知说了些什么,还将手放在许琢肩上,好像在摇晃他的肩膀,许琢迷糊着就是无法清醒,那人复又低下头来,这次吻着更深更彻底,因为许琢被吻得都不能呼吸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抗议,那人却像是更加无法忍受似的,扯开许琢的衬衫,整个人都压了上来,灵活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忽然□空了,裤子好像也被脱了,有人正用手抚慰着他,手动的很快,力道重捋的他有些痛,感官快乐的忘忽所以,热流一下子都往下冲出,急切的寻找出口,疯了,这梦做疯了,一片炫光闪过后许琢彻底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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