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仔！以顾客的身份进来的，不过我们的行踪这么容易被暴露……”

赵北条件反射的就朝着孙朝涵看了眼。

孙朝涵浑身打了个激灵，立即解释“这件事跟我无关！”

顾笙也看了孙朝涵一眼，然后端起自己的茶杯把玩着“我一直在被跟踪！”

徐珍珍低着头也没说话，这件事她当然也是知道。

只是顾笙那么平静的说出来，却是叫在座的都吓了一跳。

“秦如玉跟顾建民都有找人跟踪我。”

顾笙解释，脸上表情淡淡，并没有什么起伏。

一阵沉默，直到服务生来上菜，顾笙拿起筷子，却在吃饭前对服务生说了句“帮衍少准备一份单人的午餐留着。”

服务台一怔，随即点头答应，然后离开。

谭亿源跟老赵忍不住多看她一眼，老赵说“倒是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挺会关心别人的。”

“别人的话，我是不会关心的！”

顾笙舔了下自己发烫的嘴唇，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老赵……

谭亿源憋着笑，跟老赵低语“不简单吧？”

“你也不用笑，忘了那晚衍哥的话了？”

老赵笑笑，犀利的眼神看着顾笙那边，却是在跟谭亿源说话。

谭亿源简直如再次遭雷劈。

“我们先联手干掉卓氏如何？好让某人有机会去给顾总传递点消息什么的？”

吃了会儿饭，谭亿源又说道。

孙朝涵觉得自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奸细这个头衔怎么都摘不掉了。

“对了！你们怎么都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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