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口。
——用尽了最后一分力气。
张总管手指指腹粗糙,布满常年习武而留下的陈茧。这些陈茧从章雨深光滑细腻的手臂上划过,带上了几滴粘稠的血渍。
而章雨深那只手臂上面,有一只暗红色的胎记。
他似乎霎那间释怀了,捏着章雨深袖口的那只手顿时松开,身体晃了晃,嗫喏着嘴唇,像是正想要说些什么。
“呃呜——”
张总管发出一声,像是从胸腔中荡起的哀嚎。
随后,遍体鳞伤的张总管轰然倒下。
而在那张鲜血淋漓的脸上唯一一双明亮的眼,转瞬便暗淡无光。
阮岚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怎么,忽然想起章雨深方才和他说:“只要他看见了这个胎记,他便会知道那是我——若他还活着,他定能认出我。”
若他还活着……
若岑崆未曾死去——
宽阔的山洞里弥漫着令人绝望的甜腥气息。
那只白身黑翅的禽鸟,在笼子里啊啊地叫着。
一张不知从哪里飞旋着飘下的纸张,皱巴巴地坠落在阮岚脚边。
阮岚并不知道,这张纸原先一直被张总管捏在手心里。
但他看清了——这是一封署名为章雨深的信,还写上了祯明九年的日期。
可那上面的字迹,阮岚分明在哪里见过。
对了,他想起来——“明宣十九年。”
那一日,他来到皇宫中张总管的住处,无意发现张总管正在看一封信。
他阮岚只偷偷摸摸瞄到那信上的寥寥五个字——明宣十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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