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说:「这就是抵押品。」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
夜莺很浪漫吧~科科
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
夜莺29
唐珏终究还是给了金那只家传玉戒,他当天晚上被金狠心无情的话伤得透彻,然後又给金反覆无常的温柔弄得昏头昏脑。
唐珏累积了一个晚上的辛酸疲惫,仍被金纠缠著欢好,金固执的要挑起他的情欲,唐珏做到後来,後穴又麻又疼,腰肢又痛又酸,喉咙也喊哑了,两个人纵情欢爱直到了天将光亮。
唐珏已经是累极,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气也无,金就拉著他的手,掰著他的手指捏著玉戒,给金自己在晨曦当中戴上,金的戒围原比他大,但为了唐珏重伤一场,清减了不少,沾著唾沫一滑,竟然滑进去了左手的无名指,唐珏一完成了这个诡异的仪式,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没见到金看著戒指那餍足的表情。
唐珏躺了三天三夜,才下了床,他真想一辈子就这麽睡去,但却不得不醒过来。
一个天使般的美少年冲进了金的卧房,揪起了半梦半醒的唐珏,反手就是清脆的一巴掌,把唐珏打醒。
唐珏只和这个美少年打过一次照面,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King’s Men的成员之一。
「宇贺惹了你了吗?」那个美少年一双秋瞳满是怒色,大声质问唐珏。
唐珏却昏昏迷迷,半点也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他被人打了重重的一巴掌,半张脸高高肿起,耳朵还嗡嗡作响。
这个美少年叫杜克,是小组成员里头的电脑骇客,他会加入金这个小组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利,倒是为了一个男人,宇贺克己。
宇贺克己不声不响的消失,地下实验工厂的电脑又被人动过手脚,金知道了,却像没事人一样。
杜克起了疑心,等了两天,发觉不对劲,所以他未经金的同意,就骇进了这栋古宅的保全系统,发现了金变态的兴趣,找到了宅子里的私人监视录影带,把那天晚上宅子里的事情看了个大概。
「你这个老屁股,有这麽大的魅力,迷的金那个怪物团团转?」
唐珏只是摇头,不懂杜克在说什麽。
「还帮著外人把我们的心血都偷走!」杜克不认是凯斯,只觉得凯斯和金神似,但偷窃就是偷窃。
他和一群夥伴没日没夜工作的心血一夜之间被别人盗走,其他人都老神在在,但他偏偏咽不下这口气。
他才不管金会蒙受多大的损失,杜克在乎的是自己的努力化为乌有。
杜克正准备再挥一巴掌,高举的手就被一只冰冷的大掌握住,用著要扭断他手骨的力道,疼得杜克龇牙裂嘴的大骂:「Fuck!」
一转头,就看见金眯著灰眼睛微笑著站在他身後,拉著杜克的手把他甩下床,杜克屁股重重的摔在地毯上,虽然不怎麽疼,不过看见金这个恐怖的笑容就陡然心慌了起来。
小组成员从来不跟金直接接触,全部都是宇贺克己指挥调度,甚且每一个小组成员都是宇贺克己从世界各国寻来的各领域天才。
若不是旧的兔子窝发生了难以挽救的事件,小组成员也许还不一定见的到金的面。
宇贺克己一失踪,这个小组就先散了一半。
若是杜克晓得自己要面对金这样怪物般的男人,也许不会傻傻的进来送死。
金只不过蹲下来,摸了摸杜克天然卷的金发,杜克的气势就消了一半。
金淡淡的说:「没家教。」杜克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又听见金说:「宇贺没好好教你吗?」
杜克从小被当成天才捧在掌心,哪受的了这种待遇,冲口而出:「Fuck!」金一巴掌就挥了下来。
「你打他做什麽?」这下唐珏可清醒了,失声惊呼:「他只不过是个孩子。」
杜克别开了脸,皱著眉眼要承受金这一巴掌,等了好久,巴掌还是没落下来,一张开眼,就见到唐珏挡在他面前,一个病恹恹的男人跪著,满脸惶恐的看著金。
杜克不明白这个又愚蠢、又猥琐的老男人有什麽好?
但现在这个男人挡在他前面却是千真万确。
这件事情就这麽莫名其妙的落幕了,但杜克擅自走了,小组没了宇贺克己的命令就像没了润滑油,没了杜克就像没了螺丝钉,机器其他零件再怎麽精良也是白搭,严重的影响工作的进度,但这次金却没放在心上。
朵尔曼集团失去了核心成员,就像庞然大物失去了心脏,金这个脑袋到底是怎麽运转,没有人知道。
唐珏醒来後整日惶惶不安,金做的事情没一件好事,手段更是阴狠险毒,金却似乎被鬼吃了心,完全不见悔意,唐珏本来可以装作不知道,装作不知情,当作缩头乌龟不看不听,反正他生性胆小怯懦,金在外头做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没胆子问,既然不知道,还可以混过自己良心的谴责。
但凯斯的话言犹在耳,让唐珏只要看到金就下意识的退缩。
因为他爱上的人,是只可怕的恶魔。
但偏偏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从未像现在这般火热,金宠他宠得过分,看他的眼神都变了,连唐珏都感到几分错觉,金难道对他也有几分真感情?
不,不可能的。
可是好几次欢爱过後,唐珏都被逼著对金吐露爱意,愈说唐珏就愈是心慌心痛,两个人这般狭腻与饮鸠止渴又有何异?
不相爱的两个人,为什麽要像相爱的人一样相处?
这日,唐珏正准备要弹琴,他自从被金要去了戒指之後就没有弹过琴,总觉得心里头不舒服,这碧玉戒指戴在他手上十几年了,早就像长在他身上的一块肉,如今这块肉给人挖走了,他心里空空盪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