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头发问道：“究竟怎么了？”

没有什么，只是他们终归不是一路人，走不到一起罢了。

“你一开始留在我这里，本来是因为同我签了引导协议。但很明显，你不需要我来指引你如何融入人间的生活，所以你应该离开了。况且你并不是无处可去，妖管会分配给你的暂住房还空着，白占着资源不好。至于引导协议……”封玦的停顿了一下，说：“相信妖管会的人不会不给青丘这个面子。”

晏溪看着封玦的嘴张张合合，却无法接受的任何信息，直到封玦又重复了一遍，他才颤抖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走？”

封玦静默一瞬，说道：“是的。”

不管怎么说，他想要的结果是这样没错。

晏溪僵在原地，他想问为什么，但是对上了封玦的眼，他突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那用尽全力却依然无法掩藏下去的厌恶。

又一次的……

“东西你收拾一下，带过去吧。”

晏溪急促的转身，冲进侧卧，里面传出拆房子一样的动静，断断续续，响一会儿停一会儿，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样。然后是主卧、阳台，接着晏溪冲出来，走过封玦面前。

这么一番动静，却没有引起封玦的情绪，他平静地看着晏溪，就像是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

“我收拾好了，剩下的那些，你都扔了吧，反正我也用不上了。”

晏溪站在门口背对着封玦大声说道。

他的双腿粘在地面上一般没办法挪动脚步，他在等，等着对方的回应，怀着最后一丝侥幸，等着封玦的愤怒不舍焦躁……以及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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