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粗暴,旁边的年年有快被吵醒的迹象。
“啪!”简守一个巴掌帅甩在了严缄的脸上,他说:“你滚!”
时间仿佛被静止了,有什么在压抑在发酵,最后都归于无。
严缄从简守身上起来,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仿佛从没来过。
简守愣愣地盯着虚空,泪水从眼角滑落再浸入鬓角。
严缄站在阳台上靠在栏杆边,有细雪飘进来落在他的身上和火辣辣的脸上,冰冷刺骨的同时又使他的大脑逐渐清醒。
原来他们终究是回不去了,真的很可惜啊,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执念,就要尝试着放下了吗?
﹍﹍﹍﹍﹍﹍﹍﹍﹍﹍﹍﹍﹍
第二天一早,简守为年年穿上了一套黑色的小西装,年年问:“爸爸,我们要去看爷爷奶奶了吗?”
简守点头:“嗯,宝宝先跟爸爸一起去看爷爷,再去看奶奶。”
白岩山上,是整齐排列的墓地,有依稀的几个抱着花的扫墓人。
简守抱了两束,年年也抱了一束雏菊。
墓碑是崭新的,照片上的简玦带着淡笑,目光平和。
年年的眼眶比简守还先红,他抬头问简守:“爸爸,爷爷死了吗?”死了就是再也不能说话,再也见不到了。
简守说:“年年,爸爸的爸爸不在了。”
小小的年年哽咽出声,主动握上简守的手:“爸爸对不起。”
简守蹲下来,擦了擦年年的眼泪,轻声道:“年年,为什么要道歉呢?”
年年断断续续的回答:“因……因为,爸爸,呜……一定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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