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暖身炉的立花蓦地扑到他怀里, 一张小脸皱出了数不尽的包子褶, 开口就是:“叉,我妈要跟我分家!”
“……哦, ”夜叉将大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揉了揉,“还有呢?”
“她说她不记得我了,简直荒唐, 那棕发棕眼就算化成焦炭了我都认识!”
“你爸黑发黑眼,你妈棕发棕眼,偏你黑发橘眼, 别说, 还真有可能是捡的。”
立花:“QAQ!!!”
夜叉嘴角一翘:“开玩笑的。”
换做以前, 他每次开玩笑立花都会顶回去并领着崽子军去扰他清静, 但今天的少女却无法从濒死状态爬出来,一双暖橘色眸子渐渐漫上水雾, 随后在下眼睑内汇成货真价实的水珠, 滴落在地。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
“喂喂喂本大爷真的是开玩笑的!”夜叉连忙摁住立花的肩膀,发现没什么用之后果断换为了捧脸姿势,且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对方,焦急喊道,“哭什么, 憋回去!”
“你憋一个试试看!”立花的声音带上了再明显不过的哭腔。
“本大爷从来不做哭鼻子这么丢脸的事!”
“你嫌弃我!”
“……不敢。”
一只石原立花不可怕,可怕的是两只石原立花及其以上,后者特指醉酒时的情况。现在的她和喝醉酒后的唯一区别大概就是还能分清跟自己说话的究竟是人是鬼,香取月生的面容留存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即使现下面对的是夜叉,在她看来只要换个发型削个下巴变个眸色依然是香取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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