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这么说你禁欲了九个月?”许荧星愣了一下,笑了半天,才好心好意问他:“那需要我帮你一下吗?”
裴纯一下巴撑在臂弯里,闷闷道:“你陪我坐一会就好了。”
许荧星把口红收好,捏了捏他的脸。她有点意外道:“哎,小坏蛋,转性了?”
“没。”裴纯一任搓扁圆,半晌才很小声,说给自己听:“就是有点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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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下雨了。
裴纯一赌气跑出去,手机忘了带,就扔在沙发上。姜思诚联系不上他,不知是不是真的被传染了,有些头重脚轻地发晕。
裴纯安家里备着的药很少,他想,纯一还是住到自己那里去比较好。
但这样不行。——姜思诚提醒自己。
他怕自己把他带回去,就再不会让他走了。
裴纯一七岁的时候磕掉过一颗牙,被他抱着就近找了他爸爸的私人医生,新牙的牙根处有一枚定位器。这不是他要求的,可十几年了,他也没有告诉过裴纯一。
唯一一次信号被屏蔽,就是他被带进会所负层的那三天,姜思诚从那之后,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还有一点卑鄙的,几乎是自私的占有欲。
姜源行事时从来不屑于瞒他,他撞见便撞见了,他从小见过太多肮脏的事情,姜源把带回来的人囚禁在地窖里,而正上方就是他的书房。
他懂事起便试图离开那潭浑水,强硬地拒绝受他父亲的影响,但在那一个环境里耳濡目染,他还是会忍不住想用不光彩的方法去占有一个人。他有时想把裴纯一也像那样,永远锁进自己的铜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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