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滴汗的陈锦眼神迷乱正沉浸在快感中,贪欢地多动了两下,又不敢无视方洵的话,只好不舍地吐出体内的肉棒,将力量全部落在左臂上,拿起地上早被浸透的内裤粗鲁地擦干女穴上的淫水。
看到陈锦试图继续插入的动作,方洵残忍底提醒,“你快高潮了吧。”
“小洵,我还想要,求你给我吧。”陈锦把整个女穴都贴在滚烫的肉棒上,不敢吞进去只能在上面磨蹭,肉核被磨得又酸又麻。
中午陈锦突然被叫回住处,两人就这样做了快三个小时,方洵看着枯燥的电视节目分散注意力只射过两次,陈锦却不断被干扰和中止,不准太湿更不许高潮。
乞求再一次被无视,陈锦只好爬下来跪坐到方洵腿间,酸痛的手臂得以短暂的休息。陈锦满眼饥渴地清理着男人肉棒上的淫液,滴在睫毛上的汗水像泪珠,那样子像一个哭着乞求男人插入的荡妇。
事实上如果哭可以让方洵心软陈锦也真的能毫不犹豫地做到。禁欲快一个月的男人刚刚数次在高潮前一刻被喊停,无比渴望女穴被彻底占有的胀满感,能满足那强烈空虚感的肉棒就在眼前,他却只敢用嘴吮吸舔食。欲求不满的男人用脸磨蹭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一脸渴望地哀求,“求你了,我好想要。”
无动于衷的方洵看着男人脸上的伤,刚刚一门心思都在怎么惩罚这个自作主张的男人,最终还是忍不住发问,“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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