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件事,请医在府中就变得格外慎重。魏傕要是治好了,当然皆大欢喜,可若是治不好,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岂不会拿来做文章?
等了许久,门终于打开。
见到魏郯和韦郊出来,我连忙迎上前去。
“如何?”我问。
“按时服药,明日我再来施针。”韦郊擦擦额头上的汗,对魏郯说。
“嗯。”魏郯颔首。
又说了几句,魏郯让家人过来,吩咐送韦郊出去。
韦郊与我们作揖,抬头的时候,忽然朝我们身后望了望。
我稍稍回头,阿元立在我身后,望着庭中,脸上似有些不自在。
此后,韦郊每日午后,定时到府中为魏傕看诊。几日之后,魏傕的病痛已经减缓许多,不会彻夜难眠。
每次看过魏傕,韦郊也会来为我把把脉。
“少夫人近来烦躁,待某以膳食相调。”韦郊道。
我讶然:“扁鹊怎知我烦躁?”
韦郊瞥瞥我,似乎在看傻子,强调道:“某乃扁鹊。”
我扬扬眉毛。
他说得不差。随着肚皮渐渐胀大,我的脾气的确不如从前有耐性。
我容易胡思乱想,有时候,对着镜子看到自己大腹便便,如同变形了一样,甚至会有些沮丧。
我不能忍受吵闹,又不能忍受太安静。
魏郯回来早了我会觉得他走来走去看得心烦,回来晚了,又会担心外面有什么不好的事。
我觉得饭菜不香,难以下咽,每顿都食量很小。魏郯和阿元皱着眉让我多吃,我又会觉得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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