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钱呢,是个本事!”
“扯淡!”
三叔哼了一声,“我觉得她有问题!邪性!那丫头有点忌讳我,看到我都绕路走!”
邪性?
我心里一沉,是邪性了!
任心来大奶奶葬礼时我就发现了她不对,跟我说话也不像是以前了,藏着掖着的意味儿明显。
当时我没多说,感觉她身体没大碍就把这事儿放了放。
直到我在医院,任心来看了我一回,那一次,我借机让她扶我起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她的眼珠,有隐隐的黑线,当时就断定,这姑娘肯定被那麦真给下了什么!
借引子,姐们儿就把她手给抠破了,当时任心还气够呛,说是疼,我假模假式的安抚,等到她离开,就用纸把沾到我手上的血擦下来,回来后,那纸就被我烧成沫子放到了露水里……
结果!
谁能想那水里居然生出了白色的虫子,很细很细,头发丝儿一样,我没敢用我的血滴进去给虫子弄死,清楚任心身上是什么‘降’,就成了!
这虫子,不会要任心的命。
确切的说,那麦真,只是以此来操控她,跟下毒差不多,如果任心按照她的要求来了,任心就不会有任何痛苦,生活无异常。
相反,要是任心违背她的意愿,麦真就会让这虫子在任心的身体里长大,噬咬她,让任心生不如死。
以我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给任心破了!
姐们看一眼,就知道这虫子和苏琼那个硬币的比不了,苏琼那个能要命,任心这个,则看个人的主观意志,要任心配合,那任心屁事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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