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水溶从来没有看过,忙捉来细看,只见绿叶已经有些发黑了,像是缠粽子似的,一层层的裹着棉线。
他不知是什么,笑说了句:“这是谁给缠的,倒也好,省得她自己动手去挠,不然闹得更厉害了。”
绣兰在跟前说:“郡主说染指甲,这上面涂的是凤仙花汁。本来已经到了该拆开的时候,偏偏郡主得了这病,王妃说正好先不用拆,怕郡主自己挠。”
水溶道:“也好。”
王妃忙着照顾水歆,自然也没功夫来搭理水溶。她想不过是看一会儿便就回去了,哪知水溶却搬了一张椅子来,在床边坐下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了。
此时水溶和王妃到是同发一心呢,两人都暗暗的祈祷着床上的那个姑娘快快好起来,以后再没有这些病痛,长命百岁,平平安安。
水溶心想这些年了他对水歆又疏于照顾,特别是王妃进府以后,对水歆和水澄两人都很尽心,自己管得更少了。当初母妃走的时候,将自己叫到身边可是千叮万嘱,那时候的水歆什么都还不懂得,也不知她记事了没有。他记得那天水歆哭得很厉害,不管奶妈怎么劝说,怎么将她抱开,她都会跑到母妃的灵前撕心裂肺的哭喊。那时大姐还没有出嫁,他也才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没想到一晃时光过得如此迅速,水歆已经那么大了。
思及忘事,水溶觉得感慨万千。他静静的坐在那里,和王妃没有一句交流。两眼没有离开过床上躺着的水歆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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