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疑就算痊愈了也会留下可怖的疤痕：“彼得，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谁干的……难道是、是我爸爸？”

彼得不太想承认，于是闭嘴不说话了，但沉默暴露了他。

孔知了心中了然，她看着伤口，眼神从惊慌转为愤怒。

“我看他是好日子过到头了。”

彼得：“你别冲动——”

孔知了却掷地有声：“不，我、要、报、仇！”

“等等——”彼得抓住对方的手，“你爸爸在替人办事。”

他将对方拉得靠近自己一些，认真地看着她：“我猜他有自己的理由。”

孔知了毫无笑意地牵了牵嘴角，表情嘲讽：“他永远是这样，自己做什么都是有苦衷，写假新闻是为了给家里赚钱，我和妈妈被他牵连挨骂是支持他的事业，在最困难的时候和妈妈离婚是为了保护我们，把我扔在爷爷奶奶家是想要东山再起给我更好的环境——”

“连这次都是在’替人办事’，我不信。”

拿来消毒用品，孔知了轻车熟路地为对方擦洗伤口，看着触目惊心的血迹和焦黑的表皮，孔知了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而钻心的刺痛让彼得的表情一瞬间扭曲，好在对方看不见，他可以肆意对着空气龇牙咧嘴甚至流眼泪，只要不被对方看见。

“这次你爸爸没有骗人，他和蜘蛛杀手，都在为同一个人办事。”

“办什么事？目的是什么？”

彼得转过头，指了指自己：“目标是我，他们要让我在全世界人民面前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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