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本跟易德是一对儿，当年跟小初结婚，也只是为了组织安排的任务，只不过这日子久了这中间的感情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他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易德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老钟沉了声后，道：“人总是会变的。”

为了地位，为了利益，人心总是招架不住这些，更何况，这三位昔日的同窗好友，在姚清跟小初结婚后，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络了。

按灭了烟头，初爸又抖了一支出来，刚放到嘴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重新装了回去。转而，他直起身子，“地址告诉我。”

顿了一下，老钟移开烟，“要去？”

摘掉眼镜，初爸看向病房，“老头子都那样了，还能指望他不成。”末了，回头看着老钟，“我自己的闺女还是得我自己护着。”

“那行。”老钟一脚将烟头踩灭，脸上有了笑容，“一会儿发给你。”

病房里。

老爷子醒了，转头瞧见自己孙女就守在床边，愣了一下后，不由得鼻子一酸，“不好好工作来医院做什么？”

瞧瞧，就是病了，嘴上也依旧不饶人。

大概是老爷子说这话时连喘带咳，初瑶本到嘴边反驳的话也被咽了下去。一向跟老爷子说话带刺的她，今天难得的放下了攻势，“要喝水吗？爷爷。”

许多年未听到这两个字，老爷子湿了眼眶，不过到底是忍着没让眼泪落下来。

“嗯。”

接了杯温水，初瑶调整了一下病床后，把水递了过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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