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排练话剧,“我居然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放了朋友鸽子。”
汉勋微微一笑:“放心啦,今天到底是你生日,我早就跟你话剧社的朋友打过招呼了。”
“这样啊……”苹如抬眼望着汉勋,心下又是一阵儿动容。他对她真是周到、细心。
“谢谢你。”
“别跟我说谢谢。”汉勋黑亮的眸子发着光,透着丝丝的沉静与柔和,“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你与我在一起。”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直抒胸臆了,每一次都让苹如不知该怎样回复。这一次倒不是因为他冒昧,而是苹如沉浸在汉勋的柔情中,一颗心乱了方寸,一时忘记作出反应。
汉勋只当苹如不答应,尴尬地笑笑,把三封信递送到苹如面前,岔开了话题:“新诗比近体诗更难写的,语言的凝练、思维的成熟化、审美的深邃化、无一不考量作者的功底。初看像模像样,细看经不起推敲,而且文思气息比较浮的这种,很大程度上与年龄有关。多阅读前人的句子,算是提高的办法。”
“嗯,我会把你的话转达过去的。”苹如接过信来,见汉勋面色还是不太好,有意说笑着逗他,遂指着他顽笑道,“顺带告诉那个写新诗的同学,此处有知音,不尽苍茫眼底寻。”
汉勋耸耸肩,摊开手,笑言:“抱歉,我不断袖。”
苹如简直要因他故意曲解的话笑得肚子疼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微笑道:“唉,此时该过来一个人,秉着善良的心意,拿起一壶杀毒剂,里面装满科学和理性的药水,为你的思想消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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