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新谱的曲子吧。”
袁敏州和冯吉辛都被打发出去了,沉钺先给景修倒了盏茶才端着走过去,“喝点水,曲子先不告诉你,那是你的寿礼。”如今他看不到了,再过一个月是他二十一岁的生辰,她想来想去也只好送他一曲自己谱的曲子了。
景修由着她喂自己喝水,沉钺看到他的发丝有些散乱,边喂边说,“怎么今天的头发这么乱,不像敏州的手艺啊。”
门外站着的袁敏州因着是练家子,屋里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刚还替爷高兴,这会儿就有些无奈了,他有什么办法,是爷早上吩咐必须把他的头发弄的看上去是梳了却又没梳好的样子,当时自己就懵了,这可真是为难自己,苍天啊,自己怎么知道什么叫梳了又没梳好是个什么样子!自己如若连伺候人都伺候不好那这贴身太监的招牌早就砸了。
屋里的景修早等着这话茬呢,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啊,乱吗?哎呀,肯定丑死了,这个该死的袁敏州!好钺儿,你快帮我梳好吧。”
沉钺毫不知情,她摸了摸他的头发,“不丑,殿下无论怎样都很俊逸。”
景修心内窃喜,他握住她的手,“钺儿,你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给我把头发梳好吧。”
“等着,我去拿梳子。”沉钺根本没有察觉景修勉强压住的嘴角,她走到里侧的妆台前,看到铜镜中一张眉眼都是笑的脸,真好,有他相伴真好!她端详了一会儿才拿起梳子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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