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师父，来，先用这个擦把脸。”姜凝旋接着道，一只手递了湿巾过去，让师父擦拭。

眼前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小徒弟讨好的笑容也映入眼中。

“师父！”姜凝旋唤道。

老者一撇嘴，看向小徒弟，这位也是一个表面乖巧，内力奸诈的人。

“行了，收起你那个样子，为师看的别扭。”

姜凝旋立刻把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整个人朝着后面退了好几步，一直到了安全范围之后，才松了口气。

被小徒弟嫌弃的某人：“……”

心塞塞。

“真的很难闻吗？”迟疑的声音问道。

姜凝旋的眼底充满了犹豫。

“你说吧，为师绝对不会生气。”

“嗯，很难闻。”姜凝旋立刻十分肯定的说道。

被孽徒气着的某人：“……”

不孝徒弟。

“师父，你生气了吗？”单纯的小徒弟问道。

“没有。”咬牙切齿的师父回道，冷冷一笑，别有深意的看着自家小徒弟。

一刻钟后，姜凝旋坐在阵法中心，手上一下下打出法诀，苦着脸，嘴里念念有词。

不远处，擦拭好自己，坐在那里的人一脸悠闲，表情得意。

意识海中，封闭了五感的朱雀，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家主人：“主人，你还好吧？”

姜凝旋咬牙道：“好，很好。”

爆炸之后，之后的事情一切都非常的顺利，最后一步的时候，老者出现在姜凝旋的身后，轻轻地拍了拍小徒弟，示意她起身：“让为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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