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与试探掺杂。
“不,是叫你彻底离开他。”语气坚决。
我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她弯眉一挑,把手放在我的左心口,“你问一问它。”
我抬起自己的手放在心口,只听得一阵阵沉稳有力的心跳。鲤鱼精看着我,用她盛了万水千山的眼眸看着我。我的心跳渐渐地弱了,呼吸不稳起来。
我们很快回到单狐山。
家里一切都好,罗大婶将我的小崽子们也照顾得很好。
趁着还没入冬,院里还进得来一丝阳光,爹忙着晒受潮的柴,我把棉被冬衣拿出来晾。正在爹悄悄为当岳父做着准备,我为穿上嫁衣偷偷节食的时候,隔壁邻居派了人来说媒。
隔壁邻居?是了,我们家一里外新建了一处院落,还请过我们去参加乔迁宴,只是我们没去成。但我们家与那家人毫无交情,怎的就说起媒来了,替谁说?
我和爹面面相觑。
那说媒的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身形纤瘦,目光炯炯,颇有些仙风道骨。他泯了口茶,颇悠哉道:“他说了,虽然在淮安时就已说定亲事,你们也早已互相熟识,但三书六礼是一样不可少的。老身此番受人所托,已将纳彩礼一并带来。但我在此仍需问姑娘一句,你是否愿收下?”
老翁捻着白须眼中含笑看着我,我突然明白过来。从前因知道目此是异类,我从来没问过他家在哪里,从淮安回来时,他只说回家去准备婚礼,我也忘记问他。现在看来他早已做好了准备,连房子都修好了。原来隔壁奇园就是目此的,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去了淮安不到几日他也跟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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