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也就罢,久了必然会惹来嘉成帝的厌弃。
薛庭儴对杨崇华及彭俊毅并不陌生,但也没有太多的认知,因为在那梦里,杨崇华是出了名的缩头乌龟。
这话并不是贬义,而是指此人凡事不搀和,只管户部的一亩三分田。他能站到最后,该倒的都倒了,就他没倒,其实并不是没有道理,手腕在这。
薛庭儴甚至怀疑,吴阁老能落到之前这种下场,是不是也有此人的作用。
自古以来,最狠的莫过于捧杀。
“就不提这禄米如何,薛大人,若是本官没弄错,那泰隆票号乃是你妻舅的生意,你在户部任堂官,该是户部给众官发的俸禄,你让一个票号出面,难道这就不是徇私?”茅文浩道。
又是一计重锤砸在薛庭儴的身上。
随着这句话,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这个一身绯色官袍的年轻人身上。
到底是年轻了,也许适合除旧布新,可到底还太稚嫩了。
京官和外官不同,在外做官,天高皇帝远,无人掣肘。在京里当官,上面下面四面八方,多少在外面风光至极的封疆大吏,回到京城以后老实做人。皆因这京城里的水太深,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一众身着绯色的官员,俱是目露怜悯的看着薛庭儴。这其中还有一人,正是林邈,他目光闪烁,却是欲言又止,到最后含在嘴里的那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何为徇私?何为不徇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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