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卓宁静了须臾,兀自一喟,从怀里摸了个瓷瓶出来。
这个瓷瓶,是那位夫人最初给他买的药的瓶子。那时他刚挨了老鸨的打,满后背都是伤,多亏了她给他买的药。
现在,药早已用完了,伤也已寻不到痕迹,但这个瓶子他一直带着。
他想,他总还能见到她的。
郢山,从九月末开始,山中就明显的一日比一日更冷了。叶蝉于是又一次爱上了烤红薯,午睡后总爱缩在被子里捧着热腾腾的红薯啃一会儿,感受暖融融的甜蜜在唇齿间击荡的滋味。
谢迟这天忙完的早,进殿就正好看见了这一幕,说她像过冬时的小松鼠。
叶蝉边双手抱着红薯继续啃边瞪他:“你才是松鼠!你全家都是松鼠!”
谢迟摒着笑,让青釉又端了一个红薯来,然后蹬了鞋子,坐到床上跟她并排抱着啃。
叶蝉梗了梗脖子,“干什么?”
谢迟吭哧咬了一大口,被烫得倒吸着凉气说:“我们全家都是松鼠。”
“……”于是松鼠夫人也又啃了一口,接着问他,“我听说你近来总跟父皇起争执?你干什么啊?父皇身体可不好。”
谢迟嘿地一笑:“议事时有些意见不合而已。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其实近来偶尔争一争……我倒发现父皇心情更好了。”
父皇大概是觉得这样更亲近吧,更像真正的父子。
谢迟这般想着,目光无意中注意到她手中红薯均匀晶莹的糖层。再看看手里的,见烤得不如她的好,便慢慢地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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