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好,真一个鲜呀!”
舀了一勺银耳莲子羹喂到她嘴边,袁松越提醒她,“别噎着了。”
薛云卉笑眯着眼睛把这勺羹汤喝了,“侯爷喂的,就是好喝!”
“贫嘴!”
袁松越点了她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这些包子,比小酥鱼如何?”
“这怎么比?包子是包子,酥鱼是酥鱼。”薛云卉不知他让自己比什么。
袁松越又问,“我的意思,你这小酥鱼的心头好地位,可否因着这些包子动摇了?”
薛云卉歪着脑袋想了想,“虽然这些包子也好吃,也新鲜,不过动摇小酥鱼,还不至于。心头好哪里是容易动摇的?”
这话说的袁松越心里熨帖极了,摸了摸她的脑袋,又给她舀了一勺羹汤。
薛云卉却就着他方才这个问题,想了一下,又补了一句,“也许是能动摇小酥鱼的吃食,还没出现罢,毕竟我吃过的也不多。”
拿着勺子的手一顿,袁松越立时道:“我看你已是吃过不少了,不用再尝新的了。”
“为什么呀?”
袁松越哼了一声,趁她张嘴,连勺子带汤水一并塞进她嘴里,“谁知道那些新的吃食是不是有毒。”
薛云卉听得云里雾里,吃食怎么能有毒呢?可她正要问,却被袁松越一勺接着一勺的汤水把嘴巴塞满了,等她一口口咽了下去,想问什么已是忘了。
吃过饭,袁松越换衣裳准备上衙门,华康过来回话,是锦衣卫递了消息过来,说今日下晌可以让袁松越见一见他嫡兄袁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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