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莫沫跟周庆相视一笑,顺手将周庆手里拆了的截胡,还了一个完整的给他,“谢谢庆哥,来,吃个大的。”
周庆笑着给他比大拇指。
周太太对莫沫在外游历十分好奇,听周庆转述过一些,见他本人在场,多问了一些。莫沫如何不明白其实是说给莫妈妈听,便挑了一些有趣的一五一十讲出来。
他和罗殷同在这片国土的西南,西南又如此广袤辽阔,山高水长。他去到最远的地方,那时想挣扎身上的枷锁束缚,可牵引着他走上归途的,也是这枷锁束缚。
饭后莫沫和莫妈妈一起回去。到家后莫妈妈为两人倒了一杯温水。家里一尘不染,丝毫未变,老电视旧冰箱,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各得其所。
莫妈妈坐在桌子边,垂手摩挲着杯子。莫沫不知怎地想起周庆说,她有事没事翻出明信片来看,那些明信片上,有山有水,唯独没有他。
为了不让母亲过多担心,莫沫主动开口`交待了往后安排,莫妈妈静静听着,时而皱眉时而点头,未置一语。
她眼前的莫沫已和当初截然不同,握着她的手粗糙而温暖。
“妈,你说我长相随你,性格像他,可我已经和你一样勇敢了。”
莫妈妈终于笑了,反握住他的手。
“你不怪我吗?”
莫沫摇摇头。有一种鸟类住在悬崖峭壁上,为了逼迫幼崽学会飞翔,甚至会把幼崽踹下去,虽然这样的比喻不恰当,但大意如此,作用也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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