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男人封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

蒋曜的手伸进她的身下，逐渐探到她最隐秘的地方。

那里早已对他敞开，仅仅是触碰到那里，就能感受到火烫的温度，指尖探进最紧闭的地带，感受着她的热情。

终究还是没有在车上做，这大冷天的，脱了衣服容易生病。他不想急于一时，把温茗弄感冒，那才是真的糟糕。

一直到温茗紧紧攀附他的脖子，从喉间溢出暧昧撩人的声音，蒋曜才松开手。

拿过纸巾替她擦拭干净，蒋曜搂住温茗，看向窗外的景色。

“外面下雪了。”温茗说。

她生长在南方，看到的雪可以说是屈指可数，以至于来到北方第一次看见大雪时，她在雪地里撒欢打滚了好久。

雪花纷纷扬扬，落在车窗上，在玻璃上凝成一片水雾。

温茗一手撑在座椅上，起身绕过蒋曜的身子，在车窗上画了两个火柴人，火柴人是亲吻的姿势，又在外面画了一个心形图案。

车窗顿时被画得花花绕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调皮的小孩画出来的。

蒋曜回头看了一眼，“你小学的美术课及格了吗？”

温茗：“……”

她刚想说你有本事你画啊，突然想起来，蒋曜好像是学过画画的，之前还送了她一副画像。

好吧，被鄙视只能认栽，她确实画得不如小学生。

画完的指尖再次变得冰凉，蒋曜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低头去描摹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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