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为了让她信服,也为了尽快挂掉这通电话,又升华了一下演技,将手机拿开一点,对着旁边虚无的空气说:“嗯嗯,好,大爷您是膝关节疼是吧?”然后又将手机拿回来:“我有病人,真的不能跟你说了。”
“任医生你别装了!”
那边的人,比他还要淡定,从容不迫胸有成竹地抛出最后一道铁证——
“身形轮廓能巧合,接电话也能巧合,但是穿着白大褂,左边额角受伤贴了块纱布的好像只有你了吧?”
“……”
任医生忽然咬住了舌头,没了声音……
而那边还在继续洋洋得意:“我就是凭着白大褂和额头显眼的白纱布认出你的!”顿了顿,又小心试探的问:“任医生,你找什么?是找我吗?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故事的最后,任医生感觉自己的颜面受到了扫地般的侮辱,恼羞成怒,啪叽一声,狠狠挂了电话!
——
他们回来,姥姥早就做好了丰盛的午餐在家等着,陆酒酒进门前,姥姥还颇为迷信的准备了一枝柳条,围着她轻轻抽打了一圈,嘴里还念念有词,整得陆酒酒有点懵。
陆修远立刻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脑袋,笑着说:“去去晦气罢了,图个心安。”
总归是长辈的一种关心,陆酒酒虽不以为然,却也温顺乖巧地张开手臂坦然受之。
在医院一共不过待了短短五天,乍进家门,竟然有种恍惚的陌生感和微妙的不习惯。吃罢午饭,她在自己房间窝了一下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总也睡不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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