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话的话,那么能给季源洲下药的人就只是季洵了。
再看季洵后期专门制作能安抚季源洲头痛的市场药剂,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当天季洵是醉酒所以不慎给季源洲吃下了药。所以后期觉得歉疚,才如此费尽心机地制作安抚的药剂。
可是又不对啊。
冯灯看着蒙面女人坐着的方位,心中如此想到:假如季洵是醉酒才让季源洲吃下的药,那么带药出门也是醉酒所致吗?带药——无非必要,带这种必须在实验室里不见天日的药,带这种药只能是刻意的举动吧。
所以既然带药是刻意的,那给季源洲吃药必然也是,因为这是一条行动链条。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又回到最初的问题了——又害季源洲又帮季源洲,如此矛盾,为什么?
冯灯还未想得更深一步,室内响起一阵椅子声,她抬头的时候,太晚了。蒙面女人已经从室内跑了出去。
白东条件反射起身去追。
冯灯拉住,看着裴苓榆跑远的背影:“算了,她本来和我们就不是一队的。能忍到现在才从那间房间里出来,不过就是因为季源洲说过——”
“什么?”白东扭头,视线落在冯灯那张脸上。
冯灯已经收回看裴苓榆的视线,整张脸上的神色都是淡淡的:“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真相,那它大半是人杜撰的一个幌子。裴苓榆,你当整个公检法都是吃素的?你别伤她,我死的那一天,你要的真相会送上门来。他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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