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次见到巴特勒先生的时候可以用上。
但是这些人的攻击打在了棉花里——还是自己生产的棉花里,巴特勒先生没有应战,他又一次出海了。
——————————————我是时间悄悄流逝的分界线——————————————
七月初,米德医生的大儿子寄回家的一封家书扰乱了亚特兰大人民的平静。韩丽在人们传阅那封写在草纸上的信时也拜读了一下。很受震撼,前线比人们想象的还要艰苦:一个上尉,裹着破衣服赤着脚走在马里兰乡间的土路上,只能生吃地里还绿油油的玉米果腹——在饱受疟疾折磨的情况下这样做可能会死的。他反复提出想要双靴子,而且为了避免路上被别人截走要菲利普亲自给送去——他难道不知道这正中了菲利普的下怀吗?那个可怜的十四岁的孩子现在被关在阁楼里以防他干出傻事。
米德太太病倒了。她一边心疼赤脚行军还被疟疾折磨的大儿子,一边还要时刻看着小儿子防止他偷偷跑去找哥哥。在这种两面煎熬中她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某方面看来她是幸运的,因为之后传来的消息更恶劣了,密西西比河流域被北方军占领了——这意味着南方被一分为二了。
分而图之——南方离战败不远了,韩丽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但是邦联比韩丽想象的更顽强,他们没有在西线与北军缠斗,而是在东部组织了强有力的进攻。人们在焦灼中期待着东部的胜利,那里有费城,纽约和华盛顿,只要东部胜利了,密西西比河流域的失利就不足一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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