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大有让她一路学过去的意思。
她又不考状元!学不好还要打手心,很过分了!
阿福蹭蹭蹭跑远了。
燕王背着手站在原地,面无表情,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跑,真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都是惯的。
曹正淳幸灾乐祸地从楼上往楼下勤勤恳恳站岗的陆永川投去一瞥,这就叫人在甲板站,祸从天上来啊。
手扶着腰刀在甲板上威风凛凛巡视的陆永川忽而觉得身上一寒,他摸摸鼻子,莫非是甲板上风凉?
从扬州到京城,寻常客船走半个月也到了,他们的船走得更慢些,却也只花了二十日,便在四月中旬到了京城。
阿福在船上就坐上了轿子,叫人抬着下了船,一路上就没有在外人面前露过脸。
等到离开码头,进了街市,听着外头人声鼎沸,阿福悄悄把轿帘儿揭开一丝缝儿往外头看。先找朱公子在哪里,看见朱公子骑着马走在前头,她就把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半,才是分出精力来打量这后半生要住的京城。只见屋舍严整,人烟埠盛,繁华不下扬州。阿福将两处比了比,京城的气象与扬州是完全不一样的,打个比方扬州就像个温婉的小家碧玉,胜在婉约精致,京城却是端庄严谨的大家闺秀,沉稳大气。
第一印象,阿福对京城还是很满意的,只除了京城的风有些干,不太适合保养皮肤。
她默默从袖子里拿出怀表照了照镜子,没问题,美美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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