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初岫:好像 ……没有。
云初岫在卷里蹬了蹬腿,很烦。
云初岫:不一样啊,他最近特别怪!
发完她觉得语气不够强烈,又追加了好几个感叹号,以表示自己的在意程度。
纪杬:行, 你说。
云初岫从六月的事情开始顺起,一股脑地把她认为奇怪的事都跟纪杬说了一通。
云初岫:奇怪吧?我觉得他是不是对我越来越好了?
纪杬:……
纪杬:祖宗,你怎么想的,对你不好你要跟人对着干, 对你好你又有意见?
纪杬:你是他的艺人,他不对你好,你还想他对谁好?
好像是这么个理。
可云初岫就觉得这个逻辑也不足以说服她。
因为这个逻辑解释不清,沈翊身上那股幽深的侵略性是从何而来。
那种侵略性像长着软刺的藤条,缓慢地爬上来,扎进肉里不疼,但是一瞬间就足以侵血入骨,怎么都甩不掉、拔不出,惹得人心烦意乱,身体里渐生痒意。
想挠,又找不准具体位置。
这种感觉,追究起来,也不是最近才出现的了。
好像——在那次晚宴她第一次和沈翊距离贴近的时候,就有过这种感觉。
这个男人是虚伪的。
也是危险的。
后来没有再和沈翊有过那样暧昧的距离,这种感觉也就渐渐淡了。
然而现在又出现了。
并且不仅没有淡,还变得让人难以忽视。
云初岫举着手机,纪杬那句“你是他的艺人”,好像某个开关,啪地一下按下去,顿时点亮了她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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