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法自我排解的压抑,便在无形中消散了不少。简禾在床上发泄似的滚了数个来回,上下眼皮慢慢粘合,不知不觉就趴在铺了竹席的枕头上睡着了。
翌日,是她离开汾婴、前往蝶泽的日子。夜阑雨一夜未归。
简禾瞪着眼睛,立在镜前,左照右照,半点都不想承认——镜里那名脸上印了十多道方方正正的竹席印子的滑稽之徒是自己。
简禾:“……”
这是诅咒吗?
为何每次要见到姬钺白前,她都要丢人现眼一回??
系统:“你可以找点东西挡挡。”
简禾:“好主意!”
这时,门外纸窗浮现出了一个浅浅的黑影。夜阑雨冷淡的声音在外响起:“醒了?”
简禾道:“醒了醒了,这么早叫我干什么?”
夜阑雨并不废话,略有些不耐,道:“开门。”
夜阑雨之前“嫌烦就绑着她”的恶劣行径,再加上其如今心情奇差,简禾毫不怀疑,再让他等久一点,他会气势汹汹直接踹门。
“来啦!这么凶干什么。”简禾翻来翻去,奈何找不到薄纱挡脸,一跺脚,余光却忽然看到了寝殿的角落有个东西露出了一角,登时大喜,窜了过去。
夜阑雨立在门外,屋内久没动静,确实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伸手一推,门根本没有锁紧,便抬脚一把踹开了门。
寝殿中的简禾吓了一跳,回过头来,露出了一个用纸袋倒扣着的、戳了两个洞看路的头。
不错,便是昨晚用来包鸡腿的、最外层的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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