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日不懂事,从前教育你的又忘了。”
他的手指微凉而修长,却把她的唇都捏的像鸭子嘴巴,郁暖睁大眼睛拍开他的手道:“您谁啊,我不记得您了,谁记得您从前唠叨甚么?”
郁暖絮絮叨叨总结:“男孩都是来讨债的,不喜欢不喜欢。”
纵使修养再好,陛下的面色也有点沉。
谁同她灌输的这些想头?
她自个儿只有那么小,倒是想好怎么讨厌儿媳妇了?这得多少年以后的事体?倒是异想天开起来,满脸凝重忧国忧民的样子,实则脑瓜子里头想的皆是叫人哭笑不得的事儿,偏她还这样认真。
一旁的大夫:“…………”脖子往后缩,尽量让主子们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陛下不允许,他也不能争辩。
可双胎之事的确非是极端精准,但医术到了一定境界,再加之观测判断,十有八九绝错不了。
而且,说实话双胎都是女儿的可能,并不比有个小太子要大。
郁暖脑袋迟钝的转过弯来,才发现自己话太多了。
从知晓封山开始,她便猜到一些了,但现下这般纵着性又坦然,仿佛涓涓细流在血管中舒缓流淌,那样日复一日的常态感,她自个儿也没预料到的。
原本的满腔怯意和逃避,竟然哭两声便跑没了,现下只剩下一点羞耻和茫然。
她坐在桌案上,两条腿晃荡着搁在男人膝上,穿着绣鞋的脚纤巧玲珑的,不安分的扭动着。
她偏着头慢悠悠对他道:“我不认得您,真奇怪,为甚与你说那么多话?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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