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瞧,只说是春困犯了,并无孕事。”
原夫人闻言,便点点头,仍是提醒南华郡主道:“等宴散了,再寻个大夫瞧瞧才是真。或许先头不足月,便没能诊出来,今儿个再仔细察了,方能心安些。”
此言一出,众位夫人皆深有体会。
两三个月前,便有一桩事体,户部侍郎闻家的二媳妇江氏,怀着孩子自个儿也不晓得,约莫将足月呢,便不慎流了,倒不是摔跤或是受寒,只是本来身子也算不得健朗,加之不晓得自个儿是双身子了,日常各样都不注意。
故而待那江氏晨间侍候了婆母,又卧在榻上给纳鞋底,便下腹坠疼,边是丝丝流血,面色青白昏了过去,再醒来,小腹早已空空如也,不由惶惶然痛哭失声。
郁暖的身子还要更弱些,现下倒是没什么病痛的征兆,心绞痛这些日子也没有再犯。
她就是瞌睡,但或许要更加紧照料。
南华郡主却回味过来,原夫人这是在与她求和。先头求亲的事体,大家心知肚明,梗在心头谁也不肯认输。
她们是几十年的好姐妹了,从西南一直到长安,不说多理解彼此,但好友的脾性也摸个七七八八。
原夫人担忧忠国公府前途叵测,不愿让女儿跳火坑,说到底,换了南华郡主,也不愿把女儿嫁进去。她倒是宁可平淡些,嫁个庶子也罢了。
但至少,原夫人不曾真的与南华郡主划清界限。
其实她的意思很明了,她们是手帕交,多年的好姐妹,故而她会一直与忠国公府交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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