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太和大爷跟前。照往常的惯例,这种事闹得大了,姑娘固然要挨罚,我们这些身边侍候的人更没有好下场。太太还能念着我们什么功劳?反而会怪我们背主吧?她要打要卖我们,大奶奶难道还能拦着不成?”
她对整件计划已经有了盘算,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画楼:“朱楼家的那边把书信准备好之后,得寻个我们姑娘能出门,还能见到许大公子和二姑娘的时间,才能派上用场。眼下快过年了,我估计,姑娘不是打算过年的时候下手,就是要等到明年四月二姑娘过生日的时节。但薛家长房开春后就可能要上京了,姑娘为了赶在他们到来之前成事,过年时下手的可能更大。这么一来,就应该是在承恩侯府做这件事了。”
弄影与画楼在承恩侯府当差多年,地方格局道路都是极熟的,也清楚长房那边的习惯。家中若有宴席,男女亲友定是分开坐的,秦锦仪已是成了人的大姑娘了,没事不可能会有跟许峥面对面说话递信的机会。秦锦仪若真想借秦锦华的名义来哄骗许峥,也不可能会当面做这种事。到时候那书信,估计就是让别人代为传递。若是在外院,这事儿很有可能是让朱楼代办。但传信的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传了什么信。
弄影小声说:“只要那书信有在我们手上过的机会,我们就悄悄儿另换上一份寻常书信,比如预祝许大公子高中什么的,不提邀约的事,不直接递给许大公子,只塞到他身边的小厮手里。许大公子是否能看到信,那要看他的小厮怎么想了。若是能看到,他虽然会觉得奇怪,但也不会四处乱跑,中了姑娘的圈套。而姑娘无论是打算跟人约在哪里,等不到人,也只能认了。她原也没什么机会见到许大公子,不会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就算真的见着人了,我们也可以推说,是那小厮截下了信。姑娘难道还能处罚人家许家的下人不成?我们办事不力,估计会挨上几板子,罚几个月的俸吧?好歹性命无忧。我们再跟家里人说一声,借着受罚的机会,求了大奶奶恩典,赶紧脱身出去,也免得姑娘过后再出什么夭蛾子,又连累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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