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箭。
瞧见楚箫扼腕叹息的模样,金鸩安慰道:“连续几箭都只差那么一丁点,进步已是极大。”
楚箫摇摇头:“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差一点儿和差的远,根本毫无区别。”
金鸩哈哈笑道:“厉害厉害,能明白这个道理,真厉害。”
楚箫现在不管做什么,都被金鸩夸的跟朵花似的,总觉得金鸩是在讥讽他,悻悻然自身后护从捧着的箭筒里又抽了一支箭:“再来。”
“哥,你歇一歇吧。”楚谣坐在靶场左侧的圈椅上,看着他们天刚蒙蒙亮就在此比箭。
打从虞清走了之后,他整天在此练习射箭。
“我不累。”楚箫瞄了瞄准心。
“不累也歇一歇,我看的眼疼。”楚谣知道他不累,他们先前回济宁老家,老家宅子大,也有个靶场,楚箫闲着无聊一练一整天,楚谣就在一边坐着看书晒太阳,陪伴着他。
楚谣是怕金鸩累,早已看到他鬓边有一层薄薄的汗珠。
她近来发现金鸩的身体似乎不太好,很少使用武力,整日里遛鸟散步,连给她画画像中途都要休息许多次。
应是当年救段冲时,暗器碎片切入心脉所至。
妹妹都这么说了,楚箫只能先停下:“那我去趟茅厕。”
他扔了弓离开,金鸩才走过去楚谣身边坐下,笑了笑道:“你父亲真是好福气,有你这么个贴心的女儿。”
楚谣正要说话,金鸩的义子曹山刚好从外头回来。这靶场就修在他住处附近,路过自然要来问个安:“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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