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常是这么对红鸩说话的?”宋沅看他的神情就像看怪物。
郁竹声点头:“差不多。阿鸩是越人,越人的说辞虽字面上不是这样,但意思与这相当;她一一都告诉了我,我记下了在恰当的时机再说予她。”
“我听着就是花言巧语的假话。”宋沅很是不屑:“我就不信你真是每时每刻都想她。”
“可女人都喜欢听这些呀。”郁竹声看他的神情像看白痴。
——这不是我想要你说的!
宋沅又想起了那天夜里,薛默对他嚷的话。现在回想起她当时神情……她其实是想要他说这些!?
少庄主当即一脑门的黑线:“我……我宁可去山上刺虎,也说不出来这些话。”
“说几句话,比刺虎都难!?”郁竹声的眼睛瞪圆了。
宋沅艰难地点头:“比刺虎都难。”
“可你又不是没说过。”郁竹声挖掘记忆的库存:“那年我们去百花楼,你给楼里的莺莺姑娘上缠头时,说起话可是一套套的。”
“那不过逢场作戏,对伶人艺姬该说什么我清楚的很。可小九,与她们是不一样的。”宋沅想象着自己对薛默说这些话的场景,生生打个寒颤:“总之,我说不出。”再说,小九不愿意是这个原因么?应该不是吧……
“说不出……”郁竹声怜悯地看着他,觉得自己还是得帮他一把:“来,我教你!”
于是小蓬莱号从第二天开始就出现了非常可怕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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