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儿，问道，“然后这些死去的孩子们托了一个梦给你，告诉你凶手是我？”

夏凌儿没有直面夏常纯的问话，而是看向一旁的孩子，继续说道，“死去的孩子年纪都不大，最小的四岁，最大的也才八岁，而公堂上这个孩子当时也在场。”

衙门老爷坐直了身体，认真听着，同时看向啃着指甲的五岁孩子，她因为见到这么多陌生人而胆怯，一直躲在母亲的身后，瞪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人。

夏凌儿走到孩子的跟前，蹲下了身，和昨天一样，因为之前见过，而且给孩子买过糖，孩子并不害怕夏凌儿，反而觉得有些熟悉。

夏凌儿指着一旁的夏常纯，对孩子说道，“告诉大家，农历十月十三日，是不是那个姐姐给了红红的饮料给二丫姐姐？”

孩子看了看夏常纯，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嗯嗯。”

其实孩子不知道什么农历十月十三日，但是她记得红红的饮料，昨天她还喝来着，当然大部分的功劳是夏凌儿昨日的“回忆”，孩子才顺利想起给二丫这种饮料的人是夏常纯。

“可笑，”乔大状连忙上前两步，对衙门老爷夸张地行了行大礼，接着说道，“本朝本律，哪有一个命案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作为证人的？”

吴氏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定夏凌儿的罪，现在指认夏府四小姐是凶手，那么和吴氏的要求有冲突，乔大状必然选择保护夏常纯，然后咬定夏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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