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往额头上一搭,发烧了。难怪……
似乎是听到我的动静,屏风后进来个月白上衣的丫头,“主子你醒了。”
我闭上眼睛,轻轻得问:“我在哪儿?我又是谁?”
“主子……”她的表情有惊慌,有害怕,还有担心,“主子,我这就给你叫医师去……”
我还是不抬眼睛,“先去把窗户关了,这太阳好刺眼。”
她低低应了声,关好了窗,掌上了蜡烛,轻轻出去,反身阖上了门。的
医师来看过,说了一大堆话总结起来就是前些日子昏迷不醒身子就给整到虚地不行,昨晚有一淋雨就给整了个高烧。
“大夫,”我等他说完才轻轻得说,“为什么我想不起以前的事了。”的
他伸过手又来把脉,低下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可能是前些日子昏迷整的身子太弱,这雨一浇体内阴毒上冲,些许过些日子就好了。”
“我又是怎么晕的?”
“……圣女先安心养病,有些话老身实在不好乱说,圣女若真想知道回头可以问天师。”
我点点头。
医师行了礼,推了出去。
我服了药,也早早睡去。
次日我起了个大早,便唤了汀兰来。汀兰便是这两日那个月白上衣的少女,我近身的丫头,想来这里毕竟是教会不是宫廷,似乎只有圣女身边有这么唯一一个丫头。她捧来一套红色的衣服,我看了直翻白眼,血乎乎的颜色。
“以前您都最喜欢这色的衣服……”她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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