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比之墨痕，素来直觉敏锐的卫清羽心中暗惊了一下。不过她对于他却也仅仅只是不讨厌而已，况且眼前这个男人曾经还喜欢他的师父喜欢的死去活来。

“我能问下为什么吗？”墨痕喉咙滚动了一下，他把握着对方的秘密，对方怎么还会如此简单的放过自己，不，那不叫放过。那是偷走别的人一颗心之后的放逐与折磨，但是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如果他还是以前那个墨痕，肯定会转身就走，可是现在他却是固执的想要问出个为什么来。

卫清羽皱了皱眉。却是并无隐瞒，“有人愿意以梅江派来换你！”

这样的赤诚，让墨痕心中冷笑连连，“是师父吗？”

卫清羽淡淡的抬眸看了他一眼，自己当初心中确实有过愤恨，可惜那时候是因为要体验七情六欲自是记忆亦是残缺的，可现在自己连带着沈夜枭的记忆都在慢慢的恢复，可以说是一个拥有着千年记忆的老怪物了。哪里还会把一个小毛孩子的把戏看在眼里，但是看在墨痕那么痛快的份儿上又略有些不高兴，只淡淡的道。“不是！”

墨痕心中惨然，自己这辈子喜欢了两个女人，可是却是一个比一个心肠要硬的多。

“其实，我根本就不需要用你去换！梅江派也迟早会落在我的手里，只是拜你所赐，不想让那么多无趣的女人纠缠罢了！”

卫清羽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声音轻轻的柔转，彷佛所有的人都在局中苦苦的挣扎。只有她一个人无所事事的悠然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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