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的,当然最甜。
“很甜。”江行宁简单尝过后做出评价,搂着她腰身的手更紧,“但是最甜的是你。”
刚才抖过鸡皮疙瘩的顾深远又抖了抖:“……”
一个曾独自面对元老股东们刁难仍然从容面对并且字字精髓呛得他们无话可说的恒宁继承人……怎么他奶奶说起情话来又土又俗。
始终没有吃到糖的陆与感觉世界凄凉如雪,爱了痛了伤了。
呵,还兄弟,鸡腿(吧)兄弟。
“这里好无聊啊。”苏轻焰懒散打了个哈欠,“我想找个地方睡觉。”
江行宁:“楼上有房间,我带你过去。”
“哎别——”顾深远喊道,“你让服务生带她上去,我怕你这一走,人陷床上起不来了。”
陆与:“……”这你都猜得到。
江行宁自然不像他们口中说的那样毫无节制,但避免不了拖很长时间,可让服务生送苏轻焰去睡觉,他不放心。
还是亲自去一趟好。
他们两人没走几步,牌桌那边,传来一道啪嗒声。
被宽大椅背遮住的夜阳把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扔,说道:“我可以接受你之前的报价,但是……”
夜色是当地利润最高也最具有潜力的娱乐场所。
如果不是刚上任手头资金不足的话,夜阳不会卖掉它。
江行宁虽然每年给红十字扔钱,不代表他是个不懂得权衡利弊胡乱掷金的傻子,他的报价和夜阳预想有所差距,两人谁也不肯让步,僵持许久。
不过江行宁似乎胜券在握,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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