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你的地方,你多体谅些。若有什么不懂的,先来问朕——岂不是比问旁人来得更便宜?”
太子泩点头,尽力压住嗓音中的哽咽,道:“儿臣明白。”
他显然不想叫父皇发现他落泪一事。
胡亥也就点点头,温声道:“没有旁的事儿了——朕只是嘱咐你一声。等朕寿辰,你还是挨着朕坐,帮朕掌掌眼,看哪位大臣的字写得最好。”他几乎是在哄孩子了,又道:“夜深了,你也下去歇了。”
太子泩应了一声,耷拉着红肿的双眼,在荒唐又仓皇的情绪中,懵着离开了。
胡亥望着太子泩落荒而逃的身影,心中掂量——看来这孩子,比他想象中要敏感啊。
而太子泩回了承乾宫,却是哪个妃嫔的宫室都没去,连一向遇到事情最爱找来商议、最信得过的太子妃鲁元都没见。
太子泩自己在书房躺了一晚。
他开了窗,望着窗外的墨空繁星,想到自己在章台殿的狼狈,一时觉得脸上发烧,一时却又觉得难过。
他说不清为什么难过。
是夜太子泩做了个梦。
梦中,他又回到了小时候,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受了委屈。
他自己跑到墙角,拿小石子在墙上刻着字。
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儿,小小的他就是觉得委屈。
墙上的字渐渐成了形,却是“阿娘”两个字。
带他的宫人是楚地人,叫母亲都是作“阿娘”,他也跟着学了这称呼。
可是他的阿娘是早已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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