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里。
王大夫进屋号了脉,出来便摇头,“唤个产婆来吧。”
下人腿软,“产……产婆?”
王大夫颔首,“夫人这胎已落了,我再给开一副药,唤产婆来瞧一瞧,是否落干净了,这才能养好身子,下回再……”
王大夫他忆起那娟子上的气味,下头的话便作了罢。
折腾了一下午,这院子里人来人往,总算静了下来。
“夫人醒了,王大夫。”
老大夫进了屋,号了脉,叮嘱了几句,后伴着真真哭声便退了出来。
“诶……”
“师父,咱们回去吧。”
老大夫点点头。
“师父,您说,这谁敢往夫人身上藏泠香啊。”
“谁一手遮天……便是谁……”老大夫不清不楚咕哝了一句。
“您是说侯……”学徒闭了嘴。
老大夫从袖子里将娟子拿出来,递给学徒,“烧了吧……”
“哎。”
学徒接过,瞧着娟子角上绣的字——日月,百岁安好。
“这娟子,好像是夫人绣给那未出世的孩子的。”
老大夫瞥一眼,“命也……”
*
“啊……”甘苏吸口气,吓出一声冷汗,她僵硬扭过头,望着抱着玩偶,慢慢卸下防备的日月,日月惊叹于小拾异想天开的举动,嘴巴张得圆圆的,而后又跟着小拾呵呵笑了起来。
甘苏不可置信摇摇头。
一个三个月没到未成型的孩子,一个被晏永祉下了泠香杀死的孩子,最后又活生生出现了晏永祉的安堂庙里……
“日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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