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透明晶莹的水珠,愈显得鲜妍清亮。
我检查了下门栓和外廊,环室而建的柱廊上有零星几个人走过,都是平常装束,没什么特别。我退回来,问萧衍:“这可是你下令,为何做出如此声势,令人人自危?”
萧衍的手抚过窗墉下旖旎绽放的鲜草,莹润的水珠顺着柔滑的嫩叶流淌下来,正滴到他的手心里。他摇了摇头,“我只让金吾卫抓紧捉拿杀害左御史的海陵东阁匪众,并没有让人营造如此声势,更遑论私自羁押四十岁以上的男子。”
我琢磨着,萧衍的作风向来谨慎而内敛,即便有天大的事他也只会慎重谋略,微而化之。而一道东宫令,仅限于断字措辞,却可以扭曲成多种解释之法。但是,如此肆无忌惮地扰乱京畿,这一任的金吾卫大将军是谁来着,如此大胆。
但按照官兵说法,抓上来的人都要送到京兆府严加审问。金吾卫虽然可横行京师,但却使唤不动京兆府。能将二衙指使得团团转的人……我长长地吐了口气,叹道:“希望不是你那位好舅舅又出幺蛾子了。”
平心而论,我对于姜弥的仇恨十之八九是源于怀淑。当我知道怀淑尚在人间之时,这份仇恨便维持不住往日的深髓入骨,渐渐淡漠了下来。虽然我知道还有尹氏的血债在,出于私情我相信尹氏不会谋反,但当年我是亲眼见过尹相调禁军围攻骊山行宫得。至今也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当年韶关兵变,季康子献城是冤枉得,因而从公理上来说,对于姜弥,与其说仇恨,不如说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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